无尽灯宋浮白林空月小说全文无删减版_无尽灯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宋浮白林空月

  • 闺蜜说说
  • 2025年02月27日
  • 清晨的第一缕光打下,红霞漫天,宋浮白被清晨的寒气冻醒,身上还盖着沈十三的黑色斗篷。 她不由得打了个喷嚏,看着头上飞鸟盘旋,嘤鸣不止,再往四周看去,郁郁葱葱的林木耸立,哪还有斗篷主人的影子。 她起身,拂去身上的霜露,拿起身侧的宝剑,猛地想起自己昨夜与阿朝的约定。 糟糕! 她一夜未归,阿朝那小子恐怕得担心了。她动身往回赶,慌忙间,踩到了青草上的一团鸟屎。 县衙 和夜晚完全不同,白天的县衙里人来人往

无尽灯宋浮白林空月小说全文无删减版_无尽灯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宋浮白林空月

清晨的第一缕光打下,红霞漫天,宋浮白被清晨的寒气冻醒,身上还盖着沈十三的黑色斗篷。 她不由得打了个喷嚏,看着头上飞鸟盘旋,嘤鸣不止,再往四周看去,郁郁葱葱的林木耸立,哪还有斗篷主人的影子。 她起身,拂去身上的霜露,拿起身侧的宝剑,猛地想起自己昨夜与阿朝的约定。 糟糕! 她一夜未归,阿朝那小子恐怕得担心了。她动身往回赶,慌忙间,踩到了青草上的一团鸟屎。 县衙 和夜晚完全不同,白天的县衙里人来人往,扫洒伺候的丫鬟仆婢,衙门里办事的官差衙役,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,瞧着与平日里并无什么不同。 堂上,周巡刚刚写完了公文,将公文交给幕僚,转身朝着县衙的后院去。 穿过曲折回环的长廊,县衙的人声嘈杂被完全隔开,绕过一个院墙,再往里走,便已出了县衙的府院。 这里看着不常有人来,也无人打理,树木长得形状曲折,泥土里却未见长出什么花草,一点点阳光顺着树木的枝丫间渗出来,照在步入其中的周巡身上,留下一个扭曲的影子,像一只张牙舞爪的野兽。 再往里走几步,影影绰绰可见一个人的身影。 如果是启平镇的镇民在这里,肯定一眼就能凭着其身上从头到脚的金玉配饰认出,此人就是启平镇最大的富户,胡家的家主,胡光。 他身后还跟着几个不言语的打手,每个人身后都背着一把长剑,神色冷肃。 “周大人,你可算是来了,可叫胡某好等啊。” 周巡赶紧三步并作两步,弓着身子迎上去,照着身后的影子愈发奇怪,“胡老爷,我来迟,实在抱歉,抱歉。”,他谄媚地笑了几声,“胡老爷,我这县衙昨日抓了个小贼,我瞧着,与前几日胡二老爷说得那小子有几分相像,便留意了几分,这会儿人就关在下面,您跟我来。” 说着,周巡作出一个迎的手势,往前带路,只听见那胡光用鼻子“哼”了一声,“什么胡二老爷,我弟弟如今是清风门的,自是得称一声仙长。” “是,是,仙长出在胡家,是咱们启平镇的荣光,也让我脸上有光啊。来日这启平镇,还得靠着您二位。” 两人顺着小路一路往下走,这里是一处私牢,两个打手守在门口,两个往前面探路,还有两个一左一右地站在胡光的身边,深刻诠释了什么叫怕死。 地下阴湿,顺着冗长的通道一路往下,长久不见天光的空间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,耳边静得只剩下脚步声。 在牢房的最里面,有一个还在昏睡着的少年。 “胡老爷,您看,这人应该就是前几日在街上售卖木头娃娃的小子。”,说着,他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画像,“您看,跟仙长给的画像是一模一样的。” 胡光拿视线对比了一番,点头,“不错,是这小子,敢在我启平镇与清风门的仙长动手,不必老二说,我也是要替他活络活络筋骨。” 话音落,他抛向周巡一个眼神,周巡立马回道:“你放心,这小子一时半会儿动不了力气,随您处置。” 胡光满意地点头,示意手下人将牢房门打开,“把这小子拖到刑房来,我亲自审。敢私卖玄门术法,是要给他吃点教训。” 阿朝被两个打手一左一右拉住胳膊,拖到了刑架上,双手双脚都被死死地绑住,胡光恨不得能找个封条将他的嘴也封起来,指甲都拔光,生怕这位连清风门仙长都打不过的小子有一点儿机会挣脱他的挟制。 他的下属非常识眼色地端了一把木椅子来,贴心地将上面的灰都拿袖子扫尽。 宋浮白一路从郊外往城里去,等她赶回小院时,天光已经大亮,她唤了两声阿朝的名字,才发觉院子中无人。 她顿时心中起了警惕,推开门进了阿朝的房间,昨夜做到一半的木头娃娃还留在桌上,地上的木屑也未曾打扫。 宋浮白顿时心中警铃大作,以阿朝的性子,若他安然无恙,定是会在小院里等着她,必不会自己先行离去,惹她担忧,如今他过了一夜不仅没回来,甚至连消息也没传回来半分,恐怕是出事了。 得见故人的喜悦在心中荡然无存,她迫使自己冷静下来。 阿朝在纭山上太太平平地过了十年,未曾惹上过什么仇家,如今来看,必是这几们接触过的人最有可能对阿朝下手。 昨夜,她和阿朝是被神秘的抛尸人引去了县衙,可见县衙一定和那些失了魂魄的尸体有关,阿朝前去查看,有可能被凶手发现了踪迹。 还有,他们昨日还与清风门的人当街发生了冲突,那几个出身大仙门,虽打起来不是阿朝的对手,tຊ但难保身上不会有些法器灵丹,找上门来故意报复。 另外一种可能,就是昨夜那个神秘的抛尸人,他突然现身引她离开后,又甩开她回头找了阿朝的麻烦,或者他们根本就是一伙的,为了引她下山,或者想用阿朝威胁她做什么。 …… 种种可能性绕着圈在宋浮白脑子里打转,她一时心中慌乱,难得的乱了方寸。 “啪,啪,啪……” 宋浮白回头看,一个年轻男子正站在小院的墙头,拍了拍手掌,故意吸引她的注意,她当即出手,却被那人侧身闪过。 如此轻功,是抛尸的黑衣人! 宋浮白当即不再转身,心随神动,以一瞬移术,将人至身前。 “哎哎,女侠,女侠别动怒,有话好好说,好好说。”,那人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小院墙头,明知道自己不清白,还敢如此招摇,倒也不像是做贼心虚。 宋浮白冷着脸问道:“你是何人,阿朝呢?” “阿朝小兄弟是出了点麻烦,但那和我无关,和我真没一点儿关系。”,那男子竖起三根手指指天发誓,义正词严。 说完,又弯身抱拳,冲着宋浮白行了一礼,“至于我嘛,在下陈行屿,这旁边的院子便是我家。”,又笑着说:“女侠,是否可以先解开这术法?” 宋浮白压根儿没理他,“我管你是谁,鬼鬼祟祟,必不是什么好东西。你既不肯说,那我便自己来看。”,说着,便要出手擒他。 那陈行屿也是个识时务的,“女侠,慢着。我有话跟您说,等我说完,您再决定杀不杀我,也来得及。” 宋浮白收回手,瞪他一眼,“赶紧说!” “宋大宗师面前,我也就不绕圈子了。说来也巧,前些日子碰巧遇上下山买菜的阿朝小哥,无意间见他用过有魂谷的术法,便大胆猜测一番。如今看来,在下运气不赖,猜了个正着。” 宋浮白冷眼看着他,手指间凝聚的术法并未收起,显然,她对他的这番“供词”并不满意。 “你是个修剑的修士,为何知晓我有魂谷的术法。” “至于我为什么能认出有魂谷的术法,是因为当年我也曾和贵谷的有过交往,算起来与您也算是旧交,旧交,哈哈。” 有魂谷中众人早已在二十年前死绝,师兄宋墨染也在十年前死于宋浮白手下,看此人年纪轻轻,何来故交一说。 那人一看宋浮白不信,当即从袖袋里取出一个剑穗,“宋宗师可识得此物?” 那剑穗看着稀松平常,唯有尾端的结打得奇怪,足足用线头缠了两圈,落下一个大大的疙瘩,一点儿也不好看。 宋浮白几乎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疙瘩的来源,这是宋墨染用过的剑穗! 宋墨染的母亲灵袖是个颇有名气的剑修,虽然她过世得早,但也并不妨碍宋墨染从小一心一意地想要追随母亲的脚步,立志成为一个出色的剑修。 可宋乘风偏偏讨厌有魂谷中出现任何与剑相关的东西,为此,他没少跟宋乘风对着干。 这个剑穗便是当年她模仿着灵袖的剑穗给宋墨染编的,最后打结的时候,只缠出这么个丑陋的疙瘩。 宋墨染却很喜欢,这是他们俩之间的一个秘密。 宋浮白以为这个剑穗早已被丢弃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,谁知今日,却在一陌生人手中见到。 她当即一个箭步从陈行屿手中夺过那枚剑穗,放在手心端详,又一把抓住陈行屿的袖口,质问道:“你哪来的这东西!” 陈行屿笑着说:“自然是故人相赠。” 宋浮白摇头,“不,不可能,他不会把这东西送人。”,说完,又被自己这莫名其妙的信任搞糊涂了。怎么不可能呢,宋墨染当年都能偷学禁术,嗜杀同门,这不过一个剑穗,说不定是他掉在某个角落,被人捡去了也说不准。 故人旧事将宋浮白平静的情绪一下子打破,让她多年练就的稳定心绪一下子拨乱,她勉强定下心神,松开抓着陈行屿的手,退后一步,深吸一口气,“他都死了十年,这东西该不是你自己捡来的吧。” 陈行屿不在意地摊摊手,“宋宗师既然不信,又何须多言,将东西还给在下即可。” 宋浮白自然不可能还他,她细细地捋过思绪,沉声道:“既不是你的东西,何来归还一说。”,说着,她便将东西收回了袖袋,“不要说这些没头没尾的事情,我问你,昨晚阿朝被你引去县衙后就失踪了,你可知他现在人又在何处?” 陈行屿摆摆手,“这事儿可真和我无关,昨日我将宋宗师引开后,确实折返至县衙过,但那会儿阿朝兄弟已经被了过去,身边又守着许多人,我一个人实在力有不逮,帮不上忙,只好暗中跟了几步,看见他们把阿朝兄弟关了起来。” 宋浮白急急追问道:“关在何处?” “县衙后面的私牢里。” 话音刚落,宋浮白便大手一挥,用魂力凝成的丝线将人绑在了院子里的老槐树上。 “哎哎哎,宋宗师,你怎么能卸磨杀驴,恩将仇报啊。我和你一起去,总还是能帮上几分忙的嘛……哎哎,别走。” 宋浮白懒得理他,挥手施了一个禁言咒,将陈行屿聒噪的嘴巴堵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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